五祖的十大弟子之一老安禅师
老安,法名道安,又称慧安,五祖弘忍的十大弟子之一,比法如稍后进驻嵩山,在会善寺传禅。因他年寿极长,百岁高龄以上圆寂,所以被人称为“老安”。老安,俗家姓李,荆州人,生于隋开皇元年()。
会善寺大业(—)年中,征用民夫开凿济渠,饥俘相枕,他乞食以救灾民。后来因为隋帝的征召,遂潜入太和山。到隋炀帝幸江都之时,海内扰攘,他到衡岳寺,行头陀苦行。
会善寺唐贞观(—)年中至薪州去参礼五祖弘忍,此时道安已70多岁了。麟德元年()游终南山石壁。永淳二年()到滑台,住持敕造招提寺。久视元年()与神秀禅师共被武则天征召入京,但他“顺退避位,推美于玉泉大通(神秀)”。
会善寺离开京城后,住在中岳嵩山会善寺,这时他已过百岁的高龄。老安禅师住持会善寺的期间名声大噪,“举地依归,倾都市仰”。由于学者无数,不得不“随至随詈,击之逐之”。后来的学者则聚集山下涕泪求法,有的甚至自残以表求法的诚心。
会善寺这件事曾惊动了“天圣”,所以“哲后(韦后)躬亲禅窟”,“中旨殷勤而一昼三接”。因老安生年记载不详,大约超过了岁。女皇武则天曾銮驾到会善寺,听其开讲法戒,皇上待以师礼,并赐紫袈裟和摩衲各一件,封为国师改寺名为安国寺。会善寺也逐渐成为北宗的传法中心。
会善寺老安禅门的禅法记载并不详细,可从老安与六祖的关系去推测,老安禅门与曹溪南宗十分相近。老安与神秀应召入京时,“二师并推让云:南方有能禅师,密受忍大师衣法。”老安禅师和神秀禅师同时推举慧能,可见他们两人对六祖慧能禅法的重视。
会善寺六祖与老安禅师开创后世禅宗的机锋
《景德传灯录》中记载了一则怀让、坦然禅师共同参问老安的公案:师(答)曰:当观密作用。(又问)曰:如何是密作用?师以目开合示之。”密用开发是离言绝句的,在这里只是扬眉瞬目或举身投足一类的活泼泼的现实动作。
会善寺当弟子受到这种启发,机教相应时,就“其心顿入法界”了。老安禅师以“目开合”为密作用,也是曹溪门下所传的“性在作用”。在五祖的“密以方便开发”的影响下,五祖门下的老安与六祖,在对弟子的“方便开发”。
会善寺根据弟子的根机,采取了反诘式、启发式、暗示式甚至是棒打式,如老安的“目开合”,慧能的杖试神会,都是让学者自己去领悟,令“其心顿入法界”。这是“东山法门”“密以方便”的发展,也是后世禅宗“机锋”的开端。
会善寺老安禅的接入方式
五祖以“念佛名,令净心”作为“入道安心要方便门”,这是对一般人而言的。如果学者有所领会,“密来自呈”,请求印证时,师长“当理与法”。这“当理与法”的传授则是师徒间秘密进行而不向外人说的。
会善寺“傥非其人,莫窥其奥。”这种禅法传授被形容为“默辨先机,即授其道,开佛密意,顿入一乘”或“密以方便开发,顿令其心直入法界”,老安把“开佛密意”、“密以方便开发”更加具体化,并赋予丰富的内涵。五祖弘忍却十分器重老安,曾称赞“省山老安,深有道行”,“学人多矣,唯(神)秀与(老)安”。
会善寺老安禅师的法嗣
老安禅师的弟子有陈楚璋、破灶堕、慧远、仁俭禅师等人。破灶堕禅师是《故大德道安禅师碑铭》的建碑者,《宋高僧传》和《景德传灯录》都有其传。他以破堕灶庙、反对淫祀血祭而闻名。
会善寺慧远禅师在破灶堕禅师为老安立碑的开元十五年()就已经入寂,其在世时间不长。陈楚璋为无住“说顿教法”、无住后在四川保唐寺开保唐一系禅法。仁俭禅师于天册万岁元年()作短歌十九首,被称为腾腾和尚《景德传灯录》慧安国师法嗣中列有他的名字。
会善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