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人在讨论着什么,好像是关于鸭子的,在我打出“鸭子”两个字的时候,一只鸭子大声嘎嘎叫了一声,我突然想到一个词“同时性”。
我似乎获得了新的能力,其中的一个就是在平静的状态下,我闭上眼睛可以“看到东西”。
我想所有人应该也可以“看到”。
与其说是看到不如说是既看到又感觉到,这种“看”处在一种感知的边缘。
对的,完全闭上眼睛后我能看到,那东西一直在变化,它似乎是跟随着我的瞳孔缩收而变,又不是,它像随机的漩涡。
像黑洞的外围。
它看起来有点像是漆黑的布上密密麻麻的细微白点,更多时候像是某种光晕,在我迅速闭眼时它反应为杂乱的白色条框。
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去注意看他闭上眼睛后能看到什么,反正我在极度安静的时候就会这样做,这是我今年以前不曾做过的,我不知道自己会这样,可以这样。
我不了解我的身体。
另一种看是打开眼睛看到的,一种透明的团妆泡沫一样的东西,它在我不经意的时候偶尔会出现,一个关键点是我不能控制它们,它们在我发现它们后就开始下落,或者沿着我的视力极限飞出,它们像是我看到了我的眼膜片的反射。这有点类似于相机镜片本身存在造成的多余的光点,但神奇的是我又可以刻意控制它们的出现却无法控制它们的运行和消失,或许它们在我没让它们出现时它们一直是存在的,我一去觉察它们它们就“坍缩”了,就如同薛定谔的猫一样。
我有个直觉,我意识到这两种“看”是跟量子层面有关的。
当然也可能是我觉知得比较仔细,我只是恰好看到了所有人都能看到而不曾注意到的东西。
我知道所有人都可以在盯着阳光时瞥见自己的睫毛变成了七彩的颜色,不过这我也没去问任何人他们是否有这样的经验,这很偶然,也因人的敏感度而异。
或许所有人都有特异的觉察能力,而且每个人都不同,这只有个人自己才能够体会得到。
我突然想到一个词“虹光身”也就是所谓的虹化。(备注:虹化是得道高僧在圆寂时出现的一种神秘现象。据说,修炼大圆满到很高境界的高僧在圆寂时,其肉身会化作一道彩虹而去,进入佛教所说的空行净土的无量宫中。)
我会想到这个词不是没有原因的,但我找不到那个原因,以及意欲何为。但我似乎又有那种直觉:我感受到了那个东西,那个本质。
我感到了以太身体,光之身体。
或许我不应该说这个,这很有种糊弄人的味道,但佛教和道教里都有这样的传说,我是如此喜欢这个词“羽化而登仙”。我并没有憧憬羽化登仙,我只是觉得它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美和神秘。
除了上面的一种“既是看又是感知”的状态和看到“白色的透明泡泡状物体”外。
我最近偶然发现的就是以前提到过的,恍惚之感,有那么一种感觉,我好像在这个世界上活了好久了,我就如同*粱大梦和烂柯人的故事里说的那样,我会觉得一刻就是百年,百年也是一刻,有时我怀疑在我极度安静自己消失时时间偷偷做了手脚,它有时拉长了,有时又缩短了,有时我觉得应该已经过了很久了,没想到才十几分钟,有时我觉得只过了几分钟,却没想到个把小时已经流走了。
我感觉我说的这些都很微妙,无论如何都无法验证和只有我能说出来的那种,而且空口无凭,我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我所看到的,感知到的。
也可能那只是我自己给自己下的神秘学的套,也可能那只是我把一个极度普通的所有人都有的感知用奇怪的方式说了出来,也可能我只是意识出现了偏差,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神棍。
不过我还是有一个可以用来说服人的点,我是一个特殊的人,我的头发从小就不长,它们天生就是这样,而我父母的头发非常好,医生说那可能是基因突变导致的某种罕见的疾病(类似于白化病)也可能是某种“神迹”。也可能是某种“诅咒”。
就现在的我来说,我倾向于把它看成神启,一种促使人觉醒的遥远背景。
ECHO最后的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