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大家好,最近很多小伙伴反映不知道看什么小说,不知不觉就陷入书荒啦。那作为老书迷的小编一定帮大家解决难题!今天继续给大家推荐好看的小说,让你分分钟沉浸剧情无法自拔!
外夷祸乱平息十余年后,
邪门魔教阴谋逆乾坤,
名门正派羸弱难自保,
贼臣奸宦弄权搅风云,
高举侠义大旗的新兴江湖势力腹背受敌下,竟兵戈相向。
中州朝野一片混沌,昔年遗患暗流涌动,风云际会,谁主天下沉浮?
为侠,为大义而舞剑?
为魔,为己欲而操戈?
是非善恶谁能断,不过戏说,且听戏说。
故事从十六年前,主角出生的那年开始……
有人一路厮杀至此,在塔内外打得不可开交。
亦有人逃遁来此,寻求蔽身之处。
由塔内至塔外三十丈,有不下五十具伏尸,一里方圆死者难计其数。
古塔匾额破碎,危危斜挂,仍清晰可见其上所书“浮屠塔”三字。
因地处静僻,又仅为珍藏寺中圆寂高僧舍利所用,平日无人看守,于红衣教而言几无毁损价值。
故而浮屠塔是寺内范围唯一未被付之一炬的建筑。
在全寺大火之后,也不可避免地成为集藏身避祸与追围交战的重要场所。
眼下正值戌时过半,墨色穹顶下有氤氲火红之气蒸腾。
地面上不显晦暗,有着数十丈的可见度。
总算被“冷落”有两个时辰的浮屠塔又迎来了一批新人。
这批新人拢共四十二人,皆着玄衣,多配单剑,却有近半数在腰间另佩一刀。
来者以当先五人为首,随着其中一人出声令下,有三十人鱼贯入塔,余者列外警戒。
百息之内,三十人陆续撤出,先后做着汇报。
“一层无人生还者藏匿。”
“二层无人生还者藏匿。”
……
“七层亦无生还者藏匿。”
为首五人中,站出个脖粗脸长、棱角分明、浓眉大眼的男子。
其人腰间佩刀,手中还握有杆长枪。
相比起不易看出是否染血的玄衣,男子腰间刀鞘刀柄乃至长枪之上皆可见斑斑血迹。
不需仔细分辨,即可见其腰刀大抵有三尺长,刀身细窄,刀柄狭长,整体形如眉梢微垂的横眉。
俨然与当朝锦衣卫所配绣春刀如出一辙。
这四十二名玄衣人中有近半数之人均在所用主武器外,另配这类腰刀。
如此相似度及出现在南少林的巧合程度足矣说明这些人正是西厂锦衣卫。
此人便是十四千户之首的殷扬。
殷扬巡睃打量了下塔外情况后,便操着略带尖细的嗓音挥手道:“一二层有尸体的话清出去,分五人守在二层,塔外每柱香六人轮值,其他人都进一层歇息。”
“是!”
……
……
不多时,本便不见宽阔的浮屠塔一层显得生气满满。
连日奔波交斗之后,众锦衣卫都格外珍惜这休憩良机,做着休整。
有伤有条件的便帮把手换药敷药包扎,无事可做的也不唠嗑絮叨,抓紧时间闭目养神。
短短片刻便有人昏沉睡去,有三五呼噜声交替响彻其间。
好在五个千户大人对此不以为意。
五人待在最为宽敞干净的角落低声交流着,似乎不管周围声响如何嘈杂都难以打搅到他们此刻溢于言表的激动之情。
殷扬从怀中掏出一三寸方的物事在五人间传递细看了一轮。
每人过手之时,都不由自主地试探性暗中发力,看看能否毁去那方盘般的物事以辨真假。
至少在他们的认知中,能当得起传承千百年之久的少林金印绝不该轻易被毁损。
不错,在经历数番苦战,折损去二十三名下属后,锦衣卫终于抢下了数度易主的“者”字印。
传说中的少林金印确以纯金铸造,三寸长,三寸宽,三分厚,托在掌上更像是块方盘。
金印一面阳刻着“者”字手诀:双手拇指、食指、小指伸展相接,其余紧扣。
另一面则阴刻有九行九列的精小人物动作及梵文。
那人物形象即是光头僧侣,或打坐掐诀,或站立伸展躯体,或合十倒立。
有些看来与佛门僧人平时诵经习武无异,有些瞧来则颇为古怪至极。
每个人物形象之下都对应着一个梵文字母。
殷扬拿着重新回到手中的“者”字印,看着阴刻印面,皱起浓眉。
“这九九八十一个动作无一重复,但这梵文字母却有不少相同的,要想修习金印上所刻画的武学,看来还得先弄懂这些梵文是何意,怎么发音,与这些动作之间有何关联。”
性子较为急躁、豹头虎目的凌重懊悔道:“诶,早知道就掳个秃驴来,不该全杀了。”
三角瘦脸、下巴留着撮小胡子的高晟摇头道:“留着也没用,你都杀到别人家门里来了,还指望别人教你识字?”
凌重撇撇嘴,道:“不是说南方这帮秃驴们的嘴比较软吗?”
高晟继续摇头道:“咱们见过的人也不少了,这东西和你生哪长哪是有点关系,但到最后还是看更细微的禀性啊,经历见识啊……”
凌重不耐烦地打断道:“行行行,别再叨叨叨地给我讲学受理了,意思就是说现下这宝贝玩意儿在咱们兄弟手里,也没机会近水那个楼台先得月,先学点好处了?得上呈给将军之后,才能分得点羹了?”
高晟道:“将军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他要能研究透着金印上所谓秘诀的奥秘,对我们有用的自然论功行赏,能者习之,不会藏着掖着。”
凌重道:“是是是,你说的都对,那咱们现在就只能对着这玩意儿干瞪眼?”
眉眼狭长、唇边有颗大黑痣的丁骇仁笑道:“也不尽然,你要是耐不住寂寞,就照着上边的图案就地开练呗,说不定就能体悟到什么奇效。”
高晟当即附和道:“好主意。”
方脸薄唇的尉迟武素来少言寡语,见此情形倒是扬手赞同丁骇仁的提议。
殷扬干脆将金印丢给了凌重,笑道:“老凌你就试试呗,老哥能不能把那两根脚趾头长回来就都靠你了!”
余下四人一听这话,脸上神色一僵,本是欢快的氛围骤然冷落下来。
殷扬僵笑道:“怎么了就?唉,不是传言这金印秘法非凡吗?咱拿的‘者’字印更是说可借万物灵气修补自身伤损,咱拿到手里后自然会想着说能否做到断肢重生。如果是传得太过神异邪乎,就算了呗,反正这一年多了来已经习惯了。老凌你干嘛去?”
殷扬话未说完便见凌重起身要走开,刚问出口已了然对方要做什么了。
“我去试试这些动作的行气法门间有没有啥讲究,否则少林要是想让门派恢复昔日荣光,给每个僧人僧袍上都印上,几千上万个僧人总能练出三五个大高手来吧?”
凌重摆摆手,在不远处照着“者”字印上刻画的图案摆弄起自己来。
殷扬见状眼眶微酸,强笑道:“行,那你好好琢磨。”
言罢还想继续和其他三人唠叨,却见三人已无言谈兴致。
念起这六七年前与跟前四人风里来雨里去、同上刀山共入火海的一幕幕过往,心起微澜,本是尖细的嗓音低语时不易听清,更不会好听,但他知道他们不会介意,便还是打算将心中感慨尽数道出。
“不知不觉已经和哥几个共度了好几个春秋呐。”
高晟笑道:“大哥,这开场太斯文了,不适合你。”
殷扬甩手道:“难得斯文,忍着。”
“咱们相识也近十年了,臭味相投合得来又适逢在封老千户的手下才有机会玩一起。”
“咱们一起出任务,同生死,一起逛风烟楼,同女人。”
“家有了,媳妇儿有了,还有的有了孩子,可还是没走散,就说明咱多少都是有野心的。”
“第五将军彻底掌控西厂这些年,给的机会最多,也是咱哥五个乘风而起的时候。”
“当然,得到多少也就意味着付出过多少。”
“将军要西厂去把江湖走一遍时,咱们是最身先士卒的。”
“将军说要试着从五大名门正派身上咬下肉来时,除了最远的昆仑,崆峒、峨嵋、武当、少林,咱们也都是马前卒,就只在崆峒意气风发过,在峨嵋、少林碰的一鼻子灰,在武当更可说是被一个臭老道给撵出了门。”
“将军计划把西厂江湖化,咱们还是第一批进入崆峒授练场苦练的。”
“后来,将军决定尝试着与那些个邪门魔教深入合作,咱们还是走在第一列。”
“大伙最接近死亡的,也都是跟着银煞门去对付道义盟那回,险些都被羽落部那些狠茬要了性命,所幸都没受太大伤。”
“不瞒你们,断了两根脚趾头,站不久脚便发酸时,我想过退却了。”
“今天跟你们讲这些,就想说,不管这‘者’字印于我有用与否都无所谓的。”
“干完这一票,把这金印带回去后,咱就不这么抛头颅洒热血了。”
“我已是十四千户之首,要再往上爬,顶多能跟将军讨要个佥事当当,大抵还能帮哥几个要来个镇抚使,其他仨只能还是居前列的千户。”
“至于江湖,这水还是太深了,况且咱们有官家身份在身,立场于江湖天然敌对,再者咱们这锦衣卫历来尖端战力匮乏,一直都被瞧不起,我自己是不敢混了,也劝哥几个不要有这想法。”
“你们各自有啥想法?”
最先回应的是正倒立合十的凌重:“我支持殷老哥,千户就千户吧,我老凌这急脾气本来就容易得罪人,上去了不见得好,还是留待原处继续作威作福来得香。”
丁骇仁摸了摸自己的脸,苦笑道:“我这条件也不合适,跟着老凌继续窝里横就是。”
高晟捋着胡子,满眼憧憬道:“最适合当镇抚使的还是尉迟,人狠话不多,我嘛,给我个闲职就成,媳妇儿给我生的那对小情人,越长越可人,感觉每天抱着她俩我就能睡得很香。”
尉迟武嗯了声,缓缓道:“你们都已给我安排好了,那我就接受呗。”
高晟拍着尉迟武肩膀,道:“到时候成了咱上司,可别翻脸不认人,专揪老熟人的小辫子就行。”
尉迟武故作矜持道:“咱定秉公办事。”
高晟推了尉迟武一把,打趣道:“行啊尉迟,没想到你还挺适合当戏子的,这就装上了。”
殷扬听言心下一宽,感叹道:“这便好,果然咱几个都是臭味相投。”
话语方落,却听塔外有鸣镝声突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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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悬剑传》作者:大明终始
巴蜀自古便是锁龙之地,皆因巴蜀生活太过安逸,容易消磨意志,所以才有“少不入川”之说。
一位平凡的青城少年不愿坐井观天,心怀壮志,却被同门视为另类,饱受排挤。
这位少年勇敢走出大山,屡获机缘,收获了友谊和爱情,也遭遇了离别和背叛;见识了开元盛世的壮丽恢宏,也尝尽了背井离乡的人情冷暖。
权斗的黑暗,人性的诡谲,战争的残酷,一场安史之乱,让大唐急转直下,改变了无数人生命的轨迹。
最繁华也是最悲凉,就是这个时代的命运。
在这一个英雄辈出,虎狼当道,波澜壮阔的年代,少年该何去何从……
几家欢喜几家愁。
封赏仪式结束后,仆固怀恩父子回到帐中。虽然两人也有封赏,但相比白复、荔非元礼等将领的厚赏,两人对朝廷的恩赐并不满意。
仆固怀恩之子仆固玚颇为不服,摒弃旁人后,对其父抱怨道:“天子的乘龙快婿就是升得快!
北城之战,谁不是拿命去拼啊?
他白复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没有我们之前拼的两败俱伤,哪有他以逸待劳的高光时刻。
摘了我们的桃子不说,河阳之战最大的好处全落在他一个人的头上!”
仆固怀恩脸色一沉,怒斥道:“休得胡说,这等胡言乱语传到陛下耳朵里,就是杀头之罪。此话以后绝不可再提!”
仆固玚嘟囔几句,悻悻退下。
仆固怀恩看着飘忽不定的烛火,眼神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变化。
仆固怀恩心道:“北城之战,我刚一撤退,李光弼就命人取我首级,借刀杀人之心,昭然若揭。
从今日开始,我必须打起十二分的小心,否则一不留神,就被其军法从事。
乱军之中,他李光弼身为主帅,找个杀人的借口还不容易?!
李光弼可不如郭子仪厚道,跟在这种枭雄身旁,伴君如伴虎。”
……
这几日,白复天天忙着调动之事。
为了将来能更好地统领安西及北庭行营,他希望李光弼能把铁锤等熟人调拨给他。
这天,他兴冲冲地来到大帐之中,希望李光弼能支持自己的请求,没想到李光弼竟一口回绝!
白复颇有些不解,心中暗道:“我一不要钱粮,二不要军辎,更没要朔方军的精锐将士,就要几个小小的斥候,你为何卡住不放?
前两天还说大力支持我呢,怎么就翻脸不算话了呢?”
李光弼锐利的目光洞察了白复的心思,他微微一笑,没说话,让亲兵给白复沏上茶,让白复静坐一会。
白复只觉口中干渴,心中烦躁,“咕嘟嘟”连饮三盏。
茶香四溢,入口苦涩,回味甘甜,瞬间让白复焦躁的心冷静下来。
情绪一排出,白复立刻恢复灵觉。
“光弼师兄,此举定有深意,我先不要着急,且听他如何分解。”
李光弼批完军中奏折,从帅案走出,走到白复身旁坐下,端起茶盏,小酌两口。
见白复眼神澄明,李光弼笑道:“你可是怪本帅不支持你?”
白复豁然一笑,道:“大帅此举定有深意,末将愿闻其详。”
李光弼点点头道:“走马换将易,收服军心难。接手一支军队,不比接手州郡。
州郡太守,戴上乌纱帽,就能明镜高悬,击鼓升堂。
而军中大帐,手持虎胆兵符,两列甲士执戟,也未必能坐稳虎椅,发号施令。
这其中的差别就在于彼此的关系不同。
流水的县令,铁打的衙门。衙役们伺候谁都是伺候,反之过两年,县令就轮换走人。
反之,军中将领的关系可不仅仅是上下级,他们的情谊都是一场场同生共死的战役结下的。
指挥众将可以靠虎符、令箭,但要想让他们为你效命,就需要收复人心、军心!”
白复为之一震,用心聆听。
李光弼道:“安西及北庭将士,皆是黄沙百战的边将,素来桀骜不驯、抱团排外,但又重情重义,愿为战友赴汤蹈火。
你带几个人去接手,这支军队,就只有几个人是你的亲信。
你一个人不带,整支军队,将来皆是你的手足!”
李光弼言之戳戳,饱含智慧,白复豁然开朗,恍然大悟。
李光弼递给白复一张清单,道:“小师弟,这是我问你准备的,也才是你最需要带的。”
白复一看清单,里面密密麻麻罗列着大量的钱帛、粮草、军械、铠甲、军服、帐篷、被褥……
军饷、军需、军辎一应俱全。
白复只觉一股暖流涌上心底。
白复道:“大帅,还有什么忠告?”
李光弼道:“兵圣曰: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我不多讲。
多年征战,我又总结出两个字:廉、明。
将领是否足智多谋、能征善战,每一个士兵心中的标准不同。有人喜欢追随豁达勇猛的李广将军,有人喜欢严谨周密的程不识将军。
但是有一点,所有人的诉求都是一致的,都很在意个人利益。比如军饷和军阶。
主帅在钱财上是否手脚干净,是否克扣军饷、喝兵血,对麾下将士提拔举荐是否公平,将士们就十分在意。
你不贪钱,他们就服你。
所以“廉”就是账目公开透明,清廉服众。
一支腐败的军队打不了硬仗。
身为主帅,首先要自己清正廉明,但对属下则不要过严。水清则无鱼,要小恩小赏,让大家时常得点好处。这样,三军将士人人都服你,都愿意追随你。”
白复点点头,问道:“大帅,那‘明’又是何意?”
李光弼道:“
‘明’,就是要把麾下将士的表现一一看明。
临阵杀敌之际,谁第一个冲上城楼,谁冲锋陷阵,谁拼死阻击,谁临阵脱逃,全部都要记录在案,查明记清。
平日练兵,也要把每个人的勤惰表现逐一记录,逐项考核了。
只有了如指掌,奖惩方能准确恰当。
作为主帅,是否身先士卒倒在其次,甚至也不需神机妙算,指挥若定。最重要的是赏罚分明,分配公平。有功必赏,有错必罚。
项羽冲锋陷阵、身先士卒,刘邦只管论功行赏、论过处罚。
作为主帅,站在身后,把每个人的功劳过错看得分明,并赏罚准确,比身先士卒,要重要得多得多。
所以做为主帅,不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