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通史（上）系列课文字基础稿由群主及群友团队整理、校对提供。
群友团队名单如下：
、周志华、恒审、兰花草、双林居士、王增惠、厚朴、陈贞云、Edward、MI8
导图由制作提供
本节课音频首次上线：-10-29
祖堂集讲完江西禅系，从这章起，我们要开始讲湖南禅系。
《祖堂集》记载——慧能有弟子八人，青原行思排在首位。嗯……我们知道——江西禅系是把南岳怀让排在首位。行思以及弟子——石头希迁，开创了湖南禅系。我们这里要先提一下儿——关于《祖堂集》记录的所有关于石头禅系的历史资料，我们在引用的时候儿都需要质疑一下！因为，这本儿《祖堂集》是石头禅系自己写的。
石头禅与江西禅并兴，此后成为禅宗诸流派的两大族源。北宋的佛学史家赞宁曾经说过——“自江西大寂”……就是道一啊……和“湖南主石头”……就是我们说的石头禅……“往来憧憧，不见二大士为无知者矣”。什么意思呢？这一下儿，就把中唐两大禅宗族系给定住了，成为了一个历史的铁案！就是——江西大寂和湖南主石头。
但是呢，经过现代……就是，应该说——民国以后的几位著名的佛学史家的考证呢，里头有很多疑点已经都被披露了！截止到唐末宗密时代，就是——公元年到年写的《中华传心禅门师资承袭图》里，论天下禅宗诸系，但唯不提湖南主！就是说——到了唐末，在史料里仍没有湖南主这个资料。
应该说——在宋以前的所有的禅宗资料里，没有湖南禅系。而且，在唐朝……就是江西禅、湖南禅这一个时期里，与佛教关系非常密切的几个著名的文人……就是崇佛的著名文人，我们也很熟悉的，比如柳宗元、白居易、刘禹锡——他们三个大概都出生在公元年、年到下一个世纪中上……中上叶。在这个阶段里的这些崇佛的著名文人，包括贾岛……后面的，文字里都没有湖南禅，也没有石头希迁的一点儿踪影！那就更别提这个青原行思了。这就是为什么现代史学家考证说——湖南禅系或者石头禅系，它的存在历史是可疑的。
首先，提出来青原行思这个人，并为他作传的，是《祖堂集》。它尊称行思为“靖居和尚”。他俗姓刘，是庐陵人。这个庐陵呢……就是今天江西吉安市——井冈山附近。书上说——他自传曹溪密旨，便复庐陵化度众生！就是……他自称的。
而石头希迁拜行思为师的地方在清凉山。到宋朝的时候儿，赞宁所写的书——《宋高僧传》，就沿袭了《祖堂集》的这个说法。那，关于行思……青原行思更多的思想和生平呢……我们在前面的课里讲过南岳怀让和青原行思，其实，他的思想和生平可以说——没了！因为在《祖堂集》里，也只让他扮演了一个道具的角色。然后，直接展开的就是石头禅系的创始人……就是湖南禅系的创始人——希迁。
据《祖堂集》等传啊——石头希迁，他本姓陈，是广东肇庆人。当时，那个地方儿叫作——端州的高要。他在广州嘛，那他就离慧能很近了！所以，石头希迁曾经礼拜过慧能。
然后，书上专门为他写了一句话，说慧能说的，说——其子能弘我真法。就是说——石头希迁能弘我真法。劝令其出家，于是他就在罗浮山具戒了。
说——慧能，慧能临终前嘱托他……书上是这么写的——三个字，叫“寻思去”。所以，他就到了清凉山靖居行思和尚处礼拜，直到行思和尚坐化。
这段事情，我后来想啊……它可能是个误会！就是，也许说——是石头希迁问慧能，说这个……师父你，你走了以后，我找谁学法呀？可能慧能当时是……是东北口音，说——你寻思去吧……然后就是“寻思去”，然后他（希迁）以为是“寻思去”……他就去找了行思。嗯……当然，这是我猜测啊……
到天宝初年，嗯……就是公元年，石头希迁就来到了南岳衡山……他是在江西清凉山那儿去学的法，他跑到人家南岳怀让的基地里来，在南台寺之东，石头上结庐，所以人送“石头和尚”这个名字。他在南岳衡山行化了半个世纪，死于贞元六年，就是——公元年。就是……僧寿是，嗯……僧寿是九十一岁。
但是，大家从这个记载里，就可以判断——这件事情的可行性和必要性！什么意思？他从江西吉安学法，他非要杀到江西禅的大本营……就是——南岳怀让的大本营，在他的庙旁边儿结庐传法！大家觉得——有这必要吗？而且，当时这个位置的人口也不多……当时人口都在哪儿呢？当时都在潭洲！就是……他如果到湖南，应该去潭洲……潭洲就是今天的长沙呀！啊，这只是我们的一个推论啊……我们再说一遍。
现代禅宗的记载追溯啊……就是，我们看现在禅宗几大家对自己的法系追溯是这么说的，说——石头法嗣后来分出来后世最大的三家是哪三家呢？天然丹霞、药山惟俨、天皇道悟。这三家后来是禅宗三大世系的始祖啊！但是，非常可疑的是……即使是石头禅系自己的资料——《祖堂集》里，也只记载了其中的两个。到了赞宁的《宋高僧传》以及宋朝的僧传记录里，关于这三个人受嗣于石头禅系，一家都没有记录！就……完全就，就没好意思写！只有一个含混的……就是天皇道悟。但是它没有指出来是哪一个“道悟”！为什么呢？因为历史上有两个道悟，一个叫“天皇道悟”，一个叫“天王道悟”。
这个问题是非常惹眼的！就是说……石头法嗣传出来的这三家——天然丹霞、药山惟俨和天皇道悟，他到底是不是石头法嗣的？这个问题关系到现代禅宗“五家七宗”的血脉问题。
我们先来看——石头希迁传下来的三大法嗣中的第一个！是谁呢？就是——天然丹霞。这个人在唐……唐朝历史上非常出名，又叫“无事僧”，就是——没事儿的意思。关于天然丹霞在《宋高僧传》里是有传的——谓其名儿曰天然。但是，他的历史记载呢，就五个字——不知何许人。就是说——他，他不知何许人。
后面，关于他的得名呢，有一些故事，但都没有资料的确证！说——他先求学于江西禅的马祖道一；后来，他又去见了这湖南禅的这个石头希迁；但是呢，没学两年，他又返回头来找了马祖道一；然后，他这次找马祖道一的时候儿呢，他就骑在庙里的这个菩萨的肩上，马祖道一出来看了，一句……就是大喊一声，说“我子天然”！从此，他的法名就叫“天然”了。但后来，他又从马祖道一处离开，求学于径山禅的径山国一。
很明显——天然丹霞是一个学无常师的禅者！就是……他是一个追求真理的读书人。他四处游学的这些禅门，已经包括了……就刚才我说的，就包括了江南著名的这个四大家……禅宗四大家。后来，他以“无事僧”自称。“无事”这个概念是什么啊？本无事而忘情！这是，这是径山禅的思路。所以，他更倾向于径山禅的“本无事”和洪州禅的这个“无念无心”。
所以说——把天然丹霞归到石头希迁法嗣里，在学理上是说不通的！他的启蒙，以及他的求学经历，说明——他更倾向于是马祖道一。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天然丹霞的法嗣被强行挂到了湖南禅——石头希迁的门下。这就是我们说的——石头希迁三大弟子中的第一个……他的法系的问题。
我们再来看——石头希迁三大法系中的第二个人！这个人就是——药山惟俨。为什么说——这个人的法系也非常重要？是因为——药山惟俨，他有一个直系的徒孙……是谁呢？叫——洞山良价。洞山良价就是禅宗“五家七宗”中曹洞宗的开山祖。换言之——曹洞宗的祖师爷，就是药山惟俨！所以药山惟俨，他到底属于江西禅系？还是属于湖南禅系？那就非常地关键了！
我们看一下儿——药山惟俨。药山惟俨在《祖堂集》里有一个简略的介绍，只说——他姓韩，受戒于……他在大历八年受戒于南岳的这个希操律师。大家知道啊——受戒是要受戒于律师的啊！不是受戒于禅师的。但是呢，他后来觉得——大丈夫应立法自净！于是，他就投奔了湖南禅……他是在这个江西禅这边儿受的戒啊！他就投奔了湖南禅。
但是《全唐书》关于药山惟俨是有记载的。《全唐书》这是正经史料！其中有一个碑铭，叫《（澧州）药山故惟俨大师碑铭（记）》，这个拓片里是这么说的，叫——“寂”……寂，是什么意思？就是“江西大寂”的意思……就是括号就是说——因为他是“道一”的意思啊……就是说——这个“寂”……叫——“寂以大乘法闻四方，师默识悬解……居寂之室，垂二十年”。
这个“师”是指谁呢？就是药山惟俨。就是在《全唐书》里，这句话，它的白话意思是说——马祖道一以大乘法声闻四方，而我们的师父药山惟俨在马祖道一的身边……就是在他的“之室”，应该说就是“入室弟子”，跟随马祖道一学了二十年！什么意思？就是等于——他不光不是石头禅系的……他不光是马祖道一的弟子，而且是马祖道一的贴身弟子！跟随他学到了二十年。
贞元初年，就是公元年……然后呢，药山惟俨他到了澧阳县……湖南的（溧州）澧阳县的芍药山，所以后世管他叫——药山和尚！在（唐文宗）大（太）和八年，就是公元年，卒。僧腊大概是八十四……僧寿八十四。
《景德传灯录》和后代的书基本上都沿袭了这个说法。但是，现在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全唐书》里这篇碑铭是后人伪造的。我客观地说啊——你伪造你自己族系的书好说……你写一本儿经好说，《全唐书》你伪造起来是不容易的啊！所以说《祖堂集》把本来学道于马祖道一的这个贴身二十年的徒弟——药山惟俨，也强行划到了石头希迁的门下，这比修改天然丹霞的师承关系更令人惊异！为什么？天然丹霞毕竟还跟这个石头希迁学过法，虽然……他学了四个师父！但是，到药山惟俨，他可是（道一大师）真正的贴身弟子啊！这也给划过去了？
关于药山惟俨禅师的宗系啊，在禅宗史上是一个特别重要的问题！因为他的徒孙，就……我说过——洞山良价，这是“禅宗五家”中曹洞的鼻祖啊！因为到今天为止还有曹洞啊……曹洞宗和临济宗，是一直传到今天的法席不绝的一支！所以，曹洞宗到底来自于洪州禅系？还是来自于石头禅系？这是个根本问题啊！但是，我们也不能更深一步讨论了……因为这个在佛教界内部也一直有这个……很强的争论。
我们说过石头禅系的两个法嗣了啊……我们现在来看它最著名的三个法嗣中的的第三个。这个第三个呢，叫——天皇道悟……就是日本天皇的这个“天皇”），天皇道悟。如果说——这个天然丹霞和药山惟俨的师承变化，就是说……虽然，我们佛教界内部有争议，但还没有引起什么风波的话呢，围绕天皇道悟的争论就特别大了！而且可以说——这个……这个不是要争论，这个是要争“你死我活”的问题！因为，前两个，大家认了也就认了！为什么呢？因为丹霞也好、药山也好，他毕竟是求学……比如说药山记载啊——他也访学过……虽然没有求学，叫“访学”，相当于——到美国作访问学者一样……访问过石头希迁……就这二者毕竟都还见过石头希迁！所以，大家认就认了！但到他第三个法嗣——天皇道悟这个事情，大家就不能认了！就一定要争出来！但是我客观地说啊——现在也没有争出来。
为什么天皇道悟的法系这么地重要呢？是因为——天皇道悟，他有一个没有名的徒弟，这个徒弟叫崇信。对！他这个徒弟虽然没有名，但是他这个没有名的徒弟，收了一个大大有名的徒弟！叫什么呢？雪峰义存！我们稍微了解一下儿“佛教史”的就知道了——雪峰义存，他的徒弟（云门）文偃，是“禅宗五家”中云门宗的创始人；他的徒孙（法眼）文益，是“禅宗五家”中法眼宗的创始人！大家听明白了没有？就是——天皇道悟的徒孙，下面开出两支来，一支是云门宗，一支是法眼宗。
这是要坏事了！就是……“禅宗五家”里还有两家的血脉要……要有问题——它是到底是归到湖南禅系？还是要归到江西禅系？就决定于天皇道悟的法系。所以，关于天皇道悟究竟是谁的门徒？这成为“禅宗五家”中，两大宗的血脉族源问题！可以说——就是你血统纯正不纯正的问题！
自中国五代以后，禅宗史上这个悬案就一直在争论！它不光是临济宗、云门宗之间争论……为什么呢？临济宗本来说——你云门宗，你是我……你是我带拉师弟啊！现在云门宗就是——我跟你们就没有关系！就是……它不光是佛教界禅宗内部宗派之间的争论，可以说——大量学术界的学人也都参与到这个争论里！但是莫衷一是……一直至今。
为什么这个的争论会比较激烈呢？是因为曹洞宗的争论……就是，我们刚才提过——曹洞宗！啫，就是药山惟俨和尚的这个（宗派）……因为，它有比较过硬的资料！什么意思啊？《全唐书》，有碑铭，有拓片……有记载！这个资料很硬！你其实大家嘴上不说，心里也就明镜儿似的——是什么样子了。但是，云门宗的资料它不是特别地过硬。就是说我们说——传到雪峰义存这个的时候儿，有一些资料……但不是象那么板儿上钉钉！因为……如果天皇道悟的法系也归到了江西禅，那大家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吗？就是——后来天下“禅宗五家”就全部来自江西禅！就压根儿没有石头禅系的事儿了！那么，就应了禅宗六祖慧能的那句话——“马驹踏杀天下”！那就是——马祖道一的禅法一统天下！
关于我上面说的几个结论或争论，啊……这都不是我个人的看法……如果有，有信徒的话，我可以跟大家说一下儿——这是当代几位……就是自民国以后，几位大师的这个学术结论。因为这些结论，有的公开成书了，有的并没有公开成书……因为知道公开成书会引起很大的争议，所以我这里只是……就是，自己看的一些内部资料，给大家介绍一下儿……就是，关于他们这个争论的结论，是这样的……就是说——大师们的考证是这样的：
史料里有两位天皇道悟，一位受学于马祖道一，一位受学于石头希迁。就是说——湖南禅确实也有一个天皇道悟，江西禅也有一个天皇道悟，但是呢，在马祖道一门下的这个天皇道悟呢，他不叫“天皇道悟”，他叫“天王道悟”。而且，在马祖门下的天王道悟，有明确的资料记载——他收过一个没有名的……就是水平不太行的徒弟，叫“崇信”。那这个崇信是谁？大家就知道了吧！这个（龙潭）崇信就是雪峰义存的师爷。
那很显然啦！那，后来的云门、法眼，实际就都来自于马祖道一门下的这位“天王道悟”。而石头希迁门下的天皇道悟，书上记载——他的法系叫“三世而斩”！什么意思？就……传了三代，就没了！
所以，不言而喻——如果说，嗯……当代这几位大师没有公布成书的资料考证确实的话，那么云门宗与法眼二宗它也属于江西禅马祖道一法系。呐！如果这个事情结论争下来的——曹洞宗已经有过硬的资料属于江西禅了；云门、法眼也属于江西禅了；那，临济、沩仰本身也是江西禅的……呐！天下禅宗尽归江西道一。
总而言之吧……湖南的这个石头禅系，就……湖南主——石头希迁的这个禅系，它在传承上有许多尚待澄清的问题。但是历史问题……可以说——史料就这些！从汤用彤先生，然后到印顺（法师），到梁启超，到现在的任继愈、杜继文……这个基本上能考证的，已经都考证了！就是这些资料了！结论也就是这些了。后世还有没有出现过硬的资料？我们就不了解。
但是，这些问题之所以会发生，是与晚唐到五代之间，兴起的一股贬马祖道一，抬石头希迁的风潮有关。如果，我们能把目光从禅宗的发展史上，放到当时的历史政治格局上去看，我们可能会体会到——为什么会出现这次风潮。其实，这次风潮和当时唐末的政治格局是有关的！这种抬石头贬希迁马祖的风潮，在石头禅系的书——《祖堂集》中反映最为集中！就是……它制造了大量的故事，就是说——洪州不行，你去找石头吧！什么石头诗啦……说了大量的故事。就是……严格地说——所谓石头禅的提出，石头系的兴起，也都是以《祖堂集》为发端，开始大造舆论的，对吧！我们前面说过嘛……就是，这里可以顺便指出一下儿——《祖堂集》的编撰和修改者是云门宗的人……就是，它全是属于云门宗的！
所以我们就说——它所记载的石头希迁的这套历史记载，不叫“不可信”，叫“必须要质疑一下”！但是，从我个人对这些史料的总结研究来看，包括对照当时的历史，我在上一章讲到径山禅的时候，就提过这个问题——石头禅系很可能是脱胎于径山禅系！怎么说呢？因为径山禅当时受到这个政治格局变迁和这个……这个李希烈叛乱的影响，它借壳儿进入石头禅系，通过石头禅系杀入了主流禅宗！因为我们知道——径山禅一直是禅宗旁支，它很可能是借壳儿杀进来了！这应该是跟唐朝政府试图渗透和改造禅宗的这个政治动作有关！
我们提过啊——当时支持这个径山禅的，最开始是李德裕……就是相当于总理这个位置，忽然他又反佛！在这儿中间，他很可能企图改造当时的禅宗！很可能通过的方式，就是——包装径山禅成为湖南石头禅系杀入主流禅系！因为，我们前面也提到过啊——关于径山禅的支持者……就是支持，嗯……他的执弟子礼的……给法钦执弟子礼的都是什么人？都是大官僚啊！光做过丞相就四、五个；做过什么浙东观察使、浙西观察使的一大把呀！
当时，政治的变迁是这样的——在中唐早期，我们知道说……嗯，洪州禅在朝廷的势力开始是很大的！但是，后面径山禅后发先至，它在中唐后期对朝廷的影响也很大。那么，两种意识形态是如何交替的呢？云门宗，就是……禅宗里的云门宗，它在历史上对官方的依附性极大，它的很多与官方依附性的行为，跟径山禅——径山国一的方式是非常象的！所以，这不排除是一次意识形态上的政治斗争——是中唐后期，支持径山禅的官员，对中唐前期支持洪州禅的官员的一次打压。
而且，结合当时的历史情况看——这个时候儿，在唐宪宗的末期，已经开始了什么呢？朋党之争！就是我说——如果我们站在一个“大佛学史观”看，或者说“大历史观”看，不是单纯地看佛教界内部这个时候儿历史的变迁，而是看它对应的时候儿，整个儿中国历史的情况，我们就认为——这很可能是当时在朝堂上发生的朋党政治斗争的一种打击对手的策略！就是——通过改换支持宗教教派来打击对手。
当然啦，我们今天没有这些足够的资料，只能依托于同一时间段，相关发生的历史史实去推断。所以我们说这只是一个基于大历史观的判断——为什么会这么发生？会出现石头禅系这么一个禅系？嗯……当然啦，这仅仅是一些学术上的推论，也仅仅代表我个人和一些……嗯，已成型的看法。
贞元六年，指的是公元年，贞元(年正月—年八月)是唐德宗李适的年号，共计21年。这一年还有一件事情值得注意，公元年，庚午，贞元六年。迎岐山无忧王寺佛批骨进宫，又送各寺供人瞻礼，费用无数。
碑铭又说:“寂以大乘法闻四方学徒，至于指心传要，众所不能达者，师必默识悬解，不违如愚，居寂之室，垂二十年。”惟俨后来遵照马祖的旨意，离开江西。
澧阳---是湖南省的一个区域性地方名称，在湖南澧县，澧阳平原。
药山惟俨，俗姓韩，原籍绛州，贞元初()居澧阳(今湖南澧县)芍药山，因号药山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