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一休,很多人都会知道一休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并且能够哼唱起那首耳熟能详的歌曲,尤其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那首歌可谓火遍大江南北,一休的形象也深入人心。
不过,影视剧中的许多人物形象往往与现实中的人物不一样。一休也是有原型的,他在日本是一个高僧,可以说现实中的他与童漫中的他有着不小的差距。
他本是一个和尚,却有些疯癫吃亏,有些类似于中国的济公一样,可谓酒肉传肠过,声色还娱乐,他超越一些戒律的束缚,一副潇洒活脱的样子。
一休的身世
一休生于,他的父亲是当时日本北朝的后小松天皇,他的母亲流传有两种说法。
一说他母亲是伊予局,是权臣之女,被小松天皇宠爱后,怀了身孕,这遭到了皇后的嫉恨,也引起了北朝人士的担忧。
后来,伊予局在儿子6岁时送到京都安国寺,为了孩子的安全,他多年来一直没有与孩子相见。
另一个说法是,一休的母亲是权臣藤原显纯的女儿藤原照子,她同样受宠于小松天皇。
只是她是被蓄意安排在天皇身旁的,且等候时机谋害皇帝,为了使儿子将来不受伤害,她便将幼小的孩子送进了京都安国寺出家。
入安国寺后,一休当了一名侍童,长老给他取了个名字叫周建。
在动画片里一休特别机智过人,并且有许多机智的故事,当然很多故事是后人附会添加的,但是他的聪明机敏却是不假。他很小的时候对于经文便可过目成诵。
一休到底是怎么来的
机智的一休注定了要做和尚。12岁的他离开安国寺,到了宝幢寺继续进修,13岁又转转至香火非常旺盛的建仁寺,结拜慕哲大师,他的佛学造诣进一步深入。
期间,他不闻世事,潜心修行,一直追求着心灵之纯净,对于佛界之追求,他越钻转深入,越学越痴迷。
17岁时,他又到了西金寺,拜谦翁宗为为师,进一步潜心修行。谦翁宗为最终纳其为唯一弟子,为其取名宗纯。
一休随从谦翁大师学法四年,大师待其如师亦如父,让其感受真情温暖,学到真本领、领悟人世真谛。
可是谦翁大师却突然圆寂,这让他感到十分悲痛,失去了人生航向的他仿佛遭遇了致命的打击,他决定随师而去。
之后,他连续闭关七天,可一直无法走出悲痛之境。他还想到了个人身世,最后来到琵琶湖畔,打算投湖自尽。
就在那一刹那间,他仿佛若有所谓,感到人世间的荣华富贵、爱恨情仇皆为幻影,遂放弃自杀念头,并拜于华叟宗昙门下。
华叟宗昙得到了开派宗师大灯国师的真传,是当时日本有名的高僧。他在琵琶湖边修禅练道。
其为人正派,厌弃虚伪,对徒弟的收取也极为严格。一休头一次去拜见时吃了闭门羹,但是他没有就此放弃,他在华叟门外口跪拜多日。
为了试验其真心与否,华叟让徒弟用水泼在他身上,他虽然寒凉,但一直不动,最终感动华叟,收其为徒。
华叟生活非常清贫。他潜心修行之外,还带徒弟们自力更生,种菜种粮,还要他们做一些针线活,并且做一些香囊出去换钱。
这样的目的就是告诫徒弟们时时事事要注意个人修行,不可懒惰妄为。一休25岁的时候,师父华叟给他取了一个正式的法号一休,意思就是一切不执念,一切都可放下。
一休的智慧
据说一休晚年在大德寺担任住持时,碰上一对泪流满面的老夫妇,老夫妇是买卖人,以卖扇子为生,对于大德寺有过钱财之援。
听闻他们的遭遇后,一休急中生智,想出了一个帮助他们渡过难关的好方法。
一休告诫他们说,就如此关门大吉未免太可惜,他说自己明天就到他们的店里为其做养子,这让老夫妇惊讶而不知他要搞什么名堂。
结果,很多人看到了大德寺贴出的告示:大德寺一休明日至扇屋做养子,期限一日,到扇屋买扇子的人将得一休书法一幅。人们闻讯后,将扇屋挤了个水泄不通,扇子屋当日销售额余贯。
少年一休在建仁寺修行时,已流露出其愤世嫉俗的一面。
当时很多武士和贵族子弟借助出家之名到寺里镀金,借以攀附权贵,其实他们根本不用心演习佛法,终日里斗鸡走狗,搞关系,比财富。
年轻的一休对他们对行为感到非常讨厌,还写了一些诗句来讽刺当时的现象,如姓名议论法堂上,恰似百官朝紫宸。
大师对其规劝,让他潜心修行,不过却难以忍受,直至表现出个人的狂气来,自称狂云子还写了一本诗集《狂云集》。
一休29岁时,随师父和师兄弟一同参参加一个盛大法会,大家都穿戴整齐隆重,唯独他草鞋布衣,引来众多目光,华叟大师为其缘故,他说粗布衣裳比华服舒适。
法会结束后,华叟对一休表现最终满意,而且还说一休表面疯狂,实在追求的是真禅心。
华叟病故后,一休师兄养叟住持之位,并一改华叟之风,开始大兴土木,建立富丽堂皇的大殿。
虽然养叟对于大德寺有功劳,但是在一休看来,他违背了先师的教义,且纠缠于商人福贵之间,因此称其为厚脸皮禅师,最终离开了大德寺,云游四方去了。
一休虽崇尚苦修,但他她却如同中国的济公一样,酒肉传肠过,他不戒酒、不戒色,公开声称淫酒淫色亦淫诗。
他这样的标语也有愤世嫉俗的一面,其风流之意不在冯,更有讽刺之意味。
一休43岁时,恰值名僧开山国师百年大忌,寺庙里的和尚们在念经时,被前来的一休惊了一跳。
只见他带着个妓女嬉笑而来,对现场气氛有大煞风景之意味,晚上他还和女子住在庵房里,时时传来调笑之声。
一休认为,当时日本禅宗已不是真禅宗,他们多道貌岸然,并且暗地里跟女色乱搞在一起。
既然如此,何不干脆扯去所谓的遮羞布,所以他公开宣称不戒色,且写了与色有关的诗句。
佛教认为,所谓的色界中目视的一切都是假象和虚无,它们如水中月、镜中花,都是暂时的,只有空界才是永恒的。
兴许一休早已彻悟,在修禅之路上,他已不顾佛门所谓的清规戒律,他认为唯有心诚方是真修,所以即使他有花花生活也过得光明正大。
放荡不羁毁的一休早已消逝过去的历史中,机智聪慧、呆萌可爱的一休哥却仍然印痕在我们的脑际。
虽然故事未必真实,但是塑造的形象却是深入人心,尤其是一休参禅的精神一直让人们欣赏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