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在我上初中刚接触到历史这门课的时候,我就有很多疑问,古代人是怎样和外来使者进行沟通交流的?难道在古代就有“翻译”这个职业了吗?翻译人员又是怎么学会的外来友人语言的呢?最开始的开始总得是谁也不懂谁的语言吧?……
带着这些疑问,我“忍气吞声”了十几年,终于在年的今天,让我有时间去沉下心来细细研究这件事了。
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还是“相见恨晚”
译员是整个翻译工作团队的灵*,必须能够精通中英文两国间的通用文字词汇和专业语言。古代通常有多种翻译来源。他们俩原本应该是一个生活在两国的边境地区的美国人,因为他们生活在了两种国家语言之间的一个过渡地带,自然会说多种语言。比如在古西域丝绸之路上遇到的很多中亚原住民部落和中国商人都曾有过这种的情况。
我带着对古代“翻译”的景仰开始查找资料。古时候从事翻译这一行的人最早是不叫“翻译”的,虽然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叫法不同,但都从事翻译工作。
首先说明一下,在夏、商、周、春秋战国时代,人们的头脑中既没有世界的概念,也没有与五大洲四大洋的人交往的愿望。老实说,人们根本不知道地球是圆的,也不知道除了中国还有美国、英国、法国等国家。一直到明清两代,人们仍称外国人为“红毛*”。
真正初次接触和说过英语的一个外国人大约是生活在了清朝末年中后期,也可能就是整个鸦片战争失败之后。虽然乾隆和康熙都有接触到过很多外国人,但这些外国人大多数都会流利说着中文,根本就是中国人手,根本没有翻译。比如顺治时期的老师汤若望,康熙溥仪的外教南怀仁,溥仪的外教庄士敦等。在我国老祖宗们的传统印象中,除了华夏,就是凡夷番邦和胡人,也即就是现在我们平时所说到的洋人。
在夏、商、周、秦之前,“夷狄”在皇帝眼里是异类,于是他们找来离夷狄很近的边疆人充当“翻译”,用双方的语言,能听懂各自的意思另一个,叫做“像胥”。“像胥”是薪俸微薄的低级文官,主要职责是陪同朝廷大臣出使蛮夷、闽貉、戌狄等国。《周礼》中对“像胥”这一名词的解释是这样的:“掌蛮夷闽貉戎狄之国使,掌传王之言而喻说焉”,这是对四方译官的总称。
但是,由于受地域和文化层面的限制,当时译者所掌握的语言相对有限。其中很多不能在“中外文”之间直接翻译,而总是要多次翻译。
二、古代“翻译”工作的由来
在我国,“翻译”一词的出现比翻译行为要晚得多。当遇到语言障碍时,第一步是用手比划,用肢体语言来传达信息。不过,既然场景一变,皇帝接见诸侯国使节时,就不能手舞足蹈了,这显然不合时宜。于是翻译的行为就这样慢慢发展起来了。
相传在周代,有一位外国使者从周朝西南边境不远万里来到周朝都城昊靖,向周王进献了一只白猫野鸡。最大的问题是周代没有人能听懂它的语言。不得已,纣王任命了一批翻译官,人数多达九人。第一人翻译给第二人,第二人翻译给第三人。直到第九个人翻译完,周王才明白外使的用意。但过程如此复杂,为何不直接献上宝物呢?
我上面说的还只是翻译的雏形。真正赋予翻译工作现代意义的是我们都知道的佛教徒。我们都知道,在古代,中国是一个强大的天国。现在国家强了,人民富了,不用再为每天的生计发愁了,所以就会有人出去寻求思想领域的提高。其中,佛教徒就是典型代表。出国“西天取经”的“唐僧”等知名高僧,充当了不折不扣的翻译家。他们不仅自己去研究外国佛教,还把外国经书带回中国翻译传播。其实我国在南北朝之前根本就没有翻译过这个词。“译”字出现在南朝梁国僧人慧教法师所著的《高僧传》中。
汉武帝派遣刘彻带兵征伐南匈奴,派了张骞翻译出使过西域,与其他少数民族人的翻译交往就越来越之多,于是便专门的设立出了第一个翻译的机构——西汉大中鸿头胪。专管诸侯王侯的世仇、外国派遣使节以及纳贡等的各种具体法律事务。
到过了南北朝魏晋的南北朝分裂时期,各翻译民族得到进一步发展融合。具有高级翻译职业技能素质的专门人才数量越来越多。大红路译的各个职能部门分工也就随之地发生一些变化。礼仪工作和"翻译"的工作机构逐渐开始分离了开来,译者从主要以从事梵文佛经的翻译工作和担任出国文件收发翻译使者,向成为专职高级翻译人才迈进近了一步。比如到唐朝武则天时期,宰相唐三藏和他手下的秘书边吉和尚等都开始具有文学翻译的能力,并且同时精通了梵文和汉语印度文。
宋元时期,北方少数民族逐渐强大起来,与中原汉族的交往更加密切,更加富有。到了明代,明朝*府甚至在永乐年间专门修建了一座“四夷馆”,主要用于翻译外国文献和培养外语人才——当时人们学习外语的方法是也很简单,就是用汉字来标注读音。是的,你没看错,这就是我们小时候学英语的诀窍。例如“tomato”被标记为“他没偷””,“happy”被标记为“嗨皮”。咱们古人当年也是这样学外语的。
宋代,对宋太祖至赵匡胤之间实行了"抑武兴文"的国策,文人受到推崇。因遇晋、辽、元西夏剑客,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宋朝还在考试题目中又增加考查了女真、契丹语译文和西夏的相关内容。与此同时,西夏宋、辽、金国金还培养了一大批吸收中原传统文化的"译者"。元代,元祖忽必烈将元大都(今北京)的"大鸿禄"改为"会通关",用于接待诸侯国特使,并专任口译员在那里。
明清两代,明太祖朱元璋在会通阁的基础上增设了思义阁。当时恢复了大洪禄机构,但只管朝廷礼仪,不再做翻译工作。由于清朝是外族侵略中原建立的,顺治帝厌恶“思义阁”之名,遂改称“思义阁”。清朝实行“闭关锁国”*策,翻译家不多。鸦片战争后,朝廷只能从正式留学生中选拔翻译。
但由于中国古代国力强大,来华的使者会学习汉语,外国和中国的公文主要使用汉字。百姓也不必担心“翻译”这件烧脑的事情。
三、古代著名的“翻译”工作者
首当其冲的便是鸠摩罗什。鸠摩罗什出生于西域的龟兹国,12岁时便可以开坛讲法,是中国公认的中国佛经翻译史上的第一大家。
公元前年吕光奉前代秦皇帝刘邦之私命从印度龟兹国中带走到了鸠摩罗什。尽管中国有如此众多的国君都对这个鸠摩罗什十分地景仰,但是在这个吕光的眼中他却只不过看作是一件"战利品"。吕光曾强迫鸠摩罗什去娶龟兹公主为自己妻,让着他在大庭广众簇拥之下骑上了恶牛烈马。尽管对他百般刁难,鸠摩罗什也未曾胆怯,他始终没有忘记来到中国的使命——传教。这个使命也是支撑他坚持十七年的精神寄托。
没错,他被囚禁了整整十七年之久,为了实现到中原说教的宏愿,他想方设法地传教说法,而他的第一批学员就是吕光下令看守鸠摩罗什的士兵。经过了漫长时间的苦苦等待,公元前年的后秦末代国君秦姚兴亲自派遣率领了一支十万的大*来讨伐秦国凉州后,终于将58岁的鸠摩罗什请到了长安。姚兴十分敬重鸠摩罗什,并为他修建了专门的庭院供他传法。鸠摩罗什见姚兴如此的敬重佛法,便趁机向姚兴提出了自己在凉州时的伟大宏远:重新译法。译法是便于让佛祖的佛法展示的真知灼见可以准确无误地传达给世人。姚兴十分赞赏鸠摩罗什的提议,并派了多名僧人配合他的工作,随后又为他开辟出了长安译经场,这是中国第一个有国家组织的大规模译经场。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以及像现在常出现在我们生活中的“烦恼、苦海、心田、未来、爱河”等词,均是由鸠摩罗什创造的。在他的影响下,当时涌现出来一大批翻译的人才,为我国的翻译事业、佛教发展、哲学文化交流产生了巨大的促进作用。
曾“乘危远迈,杖策孤征”的玄奘是唐代著名的高僧,中国三大佛教翻译家之一,魏知宗的创始人。他是西游记中唐僧的原型,是我们这个时代最著名的高僧之一。唐太宗时,他曾用17年的时间游历西域和佛教发源地印度,带回并翻译了大量佛经。这些佛经对我国和印度佛教的发展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他晚年到处去虚心去请高教师友,潜心研修佛教深奥哲理,在五印度时被社会公认为他是当时第一流成就的一位大学者,致力于佛经翻译的著述翻译和弘法讲学等工作。玄奘先生是目前国际会议上已被国际公认为的世界历史意义上第一位伟大杰出的著名佛教徒,旅行家和一个学识渊博的中国佛教历史哲学家。他亲自撰写出版的论文《大唐西域记》对于今人研究印度中古时代的中亚文化和中国南亚文化历史地理环境等具有极重要价值的史料参考价值,后来他还陆续把在印度中失传已久梵文的《大乘起信论》以及中国中的《老子》全部翻译成现代了的梵文,广泛传播于今中、印两国,对于促进后来的中、印文化的友好文化交流传播与事业发展将具有极重要积极的文化促进作用。直到今天印度人民敬仰他、中国人民怀念他,这一切都绝非偶然。
那这又会是我们为什么常说的玄奘大师是梵文"新译"字的原始创造者了呢吗?因为译者工作的两个首要核心任务即是正确理解翻译原文,其次也是尽可能将他的所想理解无误的语言传达给读者。因此,除了要精通母语和外语外,还必须精通翻译业务,而这三点确实不容易做到。严复玄奘先生总结概括了当时翻译界通行的译信、达、雅三原规则,至今依然不易有人超越,但证明玄奘大师的藏文翻译实践自始至终几乎都一直保持到了现在这一高度水平。
就玄奘大师的著作翻译和质量问题而言,起初数量众多,译文准确流畅,态度认真严谨,超过影响了在他圆寂前后多年的泽经大师。在译作数量排名上,冥祥《行状》称玄奘是"功倍前哲"译者,因为"至如罗什,称善秦言,译经十有余年,唯有余卷,以此较量,难易见矣。"从公元隋开皇仁寿元年一直到唐贞元至德五年的这短短年间,54位著名译者合共所译了佛经达卷,而只有玄奘他自己就共译写了约卷。他还翻译写出了一部中国一部前所未有的佛学新经典,或弃旧立新,从而出现了"新译"时期。
玄奘此次西行活动加强推动了古代东西方丝绸之路与亚洲古代丝绸之路中国与大天竺帝国(今印度)间的古代陆路的联系,促进发展了古东西方思想文化艺术的巨大交流。它本身不仅就为中国中国传统佛教与文化事业做出的了许多突出之贡献,也已为增进中印欧两国人民友好的对外文化交流事业奠定起了较为坚实深厚的基础。从此,完整系统的汉代佛教经典教义开始传入我国中国之中,弥补了自从西汉初以来中国佛教未传入之中国之中的某些不系统完整之教义,丰富完善了汉代中国中的中国宗教文化,极大有效地又促进发展了汉佛教学在汉代中国时期的发展。在世界中国的文字翻译史舞台上,玄奘结束了整整一个印度旧民族时代,开创起了中国一个文明新时代。玄奘大师的文学翻译研究工作在当代中印之间文化交流史研讨会上也无疑会起的到了彼此相互交流了解借鉴和借鉴学习的积极作用。
在中国文字翻译史上,玄奘结束了一个旧时代,开创了一个新时代。从东汉到魏晋南北朝,中外译者都为翻译经书做出了自己的贡献,但总的来说,玄奘的成就在他们之上。印度佛教,从弥勒、无着、释钦到禅那、护法、劫仙等,确立为印命、法、戒、中观、瑜珈五种主题。玄奘的翻译工作在中印文化交流史上无疑起到了相互了解和学习的作用。
结语
印度译本的第一作者柏乐天教授本人也确曾撰文感叹的说:"无论从哪方面看来,玄奘都是古今中外最伟大的翻译家,在中国以外没有过这么伟大的翻译家。在全人类的文化史中,只好说玄奘是第一个伟大的翻译家。中国很荣幸的是这位翻译家的祖国,只有伟大的中国才能产生出这么伟大的翻译家,这是中国译者本人的一项莫大骄傲。"
中国古代汉语翻译事业近几年的快速蓬勃健康发展,说明着我们国家的汉语言文化博大精深。这似乎也就从某侧面来印证出了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社会对民间高雅娱乐文化消费的积极开放精神和广泛接纳包容态度,对国力和民族未来的影响。这都对今天我们企业在日益加速经济全球化发展背景条件下业务的创新发展也具有其重大战略影响。如果我们说语言是一种特殊的力量,那么翻译就是不同文化融合的桥梁。因此,任何从事这个行业的人都不能违背的第一个原则就是“忠诚”。直至今天,翻译工作者在促进民族融合、国家之间的文化*治来往方面都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